风,只感觉有根棍子在自己脸上拍来拍去,他迷迷糊糊想要拿掉脸上的棍子,却被江龙一巴掌拍的更昏死过去。
“安分点,别乱动!”江龙又转头看向方恶狼:“行了,这都有啥看的啊,我不是后背上也有膏药吗,穿裤子会把膏药蹭掉的,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白良的心意?”
方恶狼不忍直视,捂着脸摆摆手:“他娘的,你慢慢敷药吧,我在外面等你们。”
方恶狼离开房间,古月无道摩挲着胡茬,点评了一句后也慢悠悠地离开了。
“还不错,但和我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。”
白良和路西法早已面无表情地离开,他们现在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江龙这个人。
这还是曾经那个抱着父母尸体在街道上痛哭的少年吗?
半晌过后,江龙终于摇摇晃晃地出来了,只是仍旧还没穿裤子。
“能不能穿上裤子,你那东西摇晃得我眼睛疼。”方恶狼痛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