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吃一点。”
徐茉摇头。
初次就这个shen度,嗓子眼哽得难受。节奏还是乱的。
来回磨合,数不清多少次后,顺利进行到最后。他有了别的要求。
“背过去,手压着枕头。”
这是命令。
但命令之后还有温情。
“别撞到。”
徐茉脱力,半身无力地贴着床。
膝盖有种火辣的疼。
肯定破了。
“陈时堆。"徐茉抓住他的手腕。
陈时堆抱着她侧睡下,从身后抱紧她:“要这样?”徐茉的意思被误解,咬紧下唇,不让任何声音跑出来。他们太熟悉彼此了,就算分开三年,只要再次亲密,很快找回原来的感觉。他知道这样是她喜欢的,很卖劲。
临点前后,仿佛要被他掀起的巨浪打翻,她奋力挣扎。他扣住她,在单薄的肩膀留下一记不深不浅的咬痕。她浑身紧绷长达十多秒。
他期间没停下来。
故意延长了她的高超。
“陈时……
“宝宝,别乱叫名字。”
名字对他来说是兴奋剂。
一场运动过后,房间里的空气好似变得稀薄,她也端不住了,大口呼吸,由着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。
两根修长的手指塞到嘴里。
模拟和那个地方一样的动作。
“这三年有自己弄过吗?”
徐茉鸣了几声。
他命令道:“回答我。”
她摇头。
他夸赞:“真乖,比三年前还会夹。”
面对他近乎变态的表扬,她转开头。
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声。
“看啊,不管我大几岁,都能把你弄成这样。”徐茉直到他快要缴谢时,才找到机会反击。在同样的位置,留下咬痕。
比他给她的还要深。
陈时堆疼得表情都变了,扣住她的后脖子,发了狠地吻她。徐茉彻底没力气反抗了,对他彻底臣服。
得到甜头,他的攻势也弱了下来。
深吻变成腻歪的啄吻。
唇角到眉眼,来回几次。
“出去!”
酸胀感愈发明显。
她蹙紧眉。
“不喜欢小时堆待在里面?”
她红着脸推他。
陈时堆不紧不慢的,还在逗她,退两步进一步,差点弄破小孩嗝屁袋。他绑好,丢到垃圾桶。
徐茉余光瞥见,鼓囊囊的。
如果没戴,狭窄的花.园肯定是装不下的,一定会溢出。她脸颊酡红明显,陈时堆摸了几次。
气到张口咬几次,他笑着躲开。
徐茉洗完澡瘫软倒在床上,看着陈时堆收拾屋子的背影,总给她一种,他在生闷气的错觉。
气什么?
回想他办事时说的那些荤话,难不成真的介意他们的年龄差啊?陈时堆熄灯躺下,徐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。“陈时堆,你真的介意别人拿我们年龄差说事么?”陈时堆翻身面对她,反而问:“刚才有弄疼你吗?”徐茉羞赧地将头埋紧:“我问你话呢!”
陈时堆:“不知道,只是觉得……茉莉你离我好远。”“啊?"徐茉懵了,“我们那距离还叫远啊?”陈时堆低声笑了笑:“再过来一点。”
徐茉照做,挪到他怀里。
“亲我一下。“陈时堆凑过去。
徐茉张口,他躲开:“是亲不是咬。”
小动作被发现,徐茉尴尬笑了声。
“你想太多了。“徐茉靠在陈时堆肩头,“年纪大会疼人,你别听他们瞎说。“我宁愿你别夸我。"陈时堆自己翻篇了,“这事不准再提了。”“要求真多!“徐茉掐他腰,摸到了腹肌,蹭了几下。“还想做一次?"他喉结上下一滚。
徐茉收回手,将他衣摆压得紧紧的。
他是做了一次,一次一小时,是她的三次。她四肢发软,真的来不了。
“好困啊,晚安了。"徐茉紧紧地闭好眼睛。陈时堆看着怀里的女人,自嘲笑了笑。
可能真的是他太患得患失了。
徐茉再和文宇达见面,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,对她客气许多。另一位女生杜淑然也到了,挺好相处的,见徐茉便叫师姑好。徐茉老实本分地坐在工作台,研读资料书,大致将修复的思路写了出来。下午捧着笔记本在库房认纸。
以前以为纸都一样,深入学习后才知道修复用的纸讲究,是古籍修复的灵魂所在。
她惊叹傅德辉收集到的纸,见到了几种市面上买不到的纸。文宇达正好来库房找材料,说:“有几种纸只有一两个供应商,造纸的手法也是研读古籍,仿造古人的流程做的,尽可能还原当时的纸张。”“别小看这些纸,也就能在师爷的库房找到,其他的博物馆都买不到,还需要和师爷购买。”
“但买到了不一定能修复好,最后干脆请师爷出山。”徐茉不敢乱裁了,怕碰到千金贵的纸。
文宇达看着徐茉弯腰嘴里念念有词,是在背纸的名称。不像他那会儿,懒得背,都是用的时候记名字,用不到的纸,没接触过的纸,他还真的叫不上全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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