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将他看做竞争对手。
如果说这些都只是隐藏在暗面下的竞争,那有人是真的赤果果的走到明面上来恶心楚桓。
这个人恰巧还是楚桓的旧识,已经拜入玄照峰的张开道。
仗着内门弟子身份,他每天都要到文华院来消遣楚桓。
这天也不例外,饶是楚桓已经有意去避,未曾想到依旧被他刻意撞到了。
张开道见到楚桓,脸上皮肉微微颤动,轻声笑道:
“楚师弟?可真是难寻你呀,我找了你可算寻到了。”
“今天同前几日一样,按照师叔的吩咐,你等下先去室外摆弄剑靶,等过了早上的课,还要再陪几位内门师兄练剑。”
说是练剑,其实不过是不停的摆弄身靶,消磨楚桓白日的时光罢了。
这是张开道身后的那几位玄照峰师兄的意思,他们不知道怎么的将这小子招入麾下,只拿他当马前卒来使,不停的向楚桓寻衅滋事。
也不知道这小子发的什么疯,连一丝一毫的同乡情面都不再顾忌,他每日甘之若饴为人前驱,只不停的来寻楚桓麻烦。
这是一个无解的阳谋,
就好似杨志卖刀的经历一般,似乎有人在逼迫楚桓放错,
张开道这天生的泼皮得寸进尺,每天像个狗屁膏药一般黏着楚桓,甚至言语上更是放肆了好些许。
迫不得已,后面几天楚桓只能称病不出,临时停了去文华院的念头。
好不容易用这缓步之计熬了五六日,总算等到下一轮十旬修葺。
再不犹豫,楚桓果断选择了上山去帮救兵,倒不是他应付不了这泼皮,而是得先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他与张开道这厮又没有什么大的仇怨,怎么凭空会有人寻他麻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