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？
“哥们你真是太谦虚了，打动叶主管的芳心可是一件了不得的成就。”
他话音未落，不远处就传来了高声长笑。
钟楚羽循声望去，就看到一名身形高瘦，约莫三十岁的男子款款走来。
因为他这一声吆喝，四周人群都骚动了起来，许多人对着钟楚羽指指点点。
看到这个人，任昌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，低声道：“他是赵长秀，宣道部是双主管，另一位就是他，因为业绩竞争，关系一直不太好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刚才听到任昌叫你钟兄，那我便厚着脸皮也攀个交情。毕竟等到钟兄和叶筝主管的好事一成，咱们也算半个家人了。”
难怪这家伙故意大声宣扬，感情是要给叶筝‘造黄谣’呢。
“你误会了，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钟楚羽暗暗吐槽，叶筝摊上你这么个不择手段的同事还真是三生有幸。
他突然铁青着脸站了起来。
“真是让人失望至极，看来我有必要换一个合作对象了。”
合作？
圣堂最想发展的业务对象确实是灵人，对方只要参加通源仪式，获得了圣纹，那就是全新的武人了。
只有一个灵人还不至于用上‘合作’这么高端的词，所以这单子显然不会小。
灵人虽然被武盟蔑称为野人，但也有村落城镇。灵部就像群雄割据，小一点的灵部统辖几个村镇，大一点的号令一府所有灵人。
但圣堂想要进入灵部‘传道’还是千难万难，对方顶多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，合作更是痴人说梦。
哪怕对方那个灵部只有几十个人想要圣纹，那也是几十支新鲜血液。
好家伙，难怪叶筝一改往日的风格，突然变得那么热情！
“钟兄原谅，是赵某人误会了，刚才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玩笑，我代表圣堂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！”
钟楚羽板着脸的派头拿捏得十足。
赵长秀说话时，他的几个助手已经非常有眼色地把钟哥迎进了贵宾室，茶水和糕点一条龙服务，其中有一人还暗戳戳地把任昌给推出了门外，搞得后者满脸怨念。
什么哪一部，哥自己也不道啊。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！”
赵长秀同样也是瞎话随口编，刚刚被挤出贵宾室的任昌气得想要拆穿，但迫于身份又不敢明着喊，只能跺脚干着急。
“我和叶主管说好了，合作事宜只跟她谈。”
“一点小意思，相信钟兄应该不介意多跟一个人谈。”
“这张不记名星卡里有一百星币，钟兄可去任意钱庄提取。”
不过，钟楚羽并没有收。
赵长秀看出来了，这次的对手是个硬茬子，没那么好打发。
“两百星币，我敬佩原则，但更想交朋友。”
“叶筝主管对我很好，我不能背叛她。”
该死的，叶筝到底出了多高的价？
“钟兄，我的诚意都在这里了！如果您还看不上我这位朋友，不愿结交，那我只能表示遗憾。”
“赵兄刚才问我，族内有多少人愿意接受圣纹？”
“赵兄不妨猜猜。”钟楚羽缓缓竖起了两根手指。
看着那两根手指，赵长秀微微有点失望。
但想想开拓一片新蓝海的象征意义，咬咬牙也能接受！
赵长秀的狗眼一下子就亮了八度，“两百人？”
然而，钟楚羽还是微笑摇头。
噌！
有人张着嘴忘记合拢，有人捂着脸难以置信，每个人都是震惊外加狂喜的表情。
“钟兄究竟出自哪个灵部？难道是苍山部？又或者赤河部？除了这两部，没别的可能了！”
一方面是本族有自己的方式获得灵系圣术，没必要。
两千人乐意，那意味着这个灵部的人数不少于二十万，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大灵部了。
原来这次不光是打进灵部市场，还是打进了大灵部！
但看他们这激烈的反应，他明白该点到为止，再继续吹下去就圆不回来了。
砰！
赵长秀狠狠一拍桌子，果断从身后的保险箱里搂出了最后五张星卡。
钟楚羽有点小无语。
“我和赵兄也是一见如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