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时,不少居民收到风声,都围着那栋新的筒子楼看热闹。半个小时后,在另一栋筒子楼,六楼606向家。面对徐正东跟付靳锋严厉的询问,向经涛一直保持沉默。他既不承认自己是尾随者,杀害四名年轻姑娘,也不否认自己推仇治山下楼。
倒是向经涛的妻子,那个一开始向付靳锋等人提供线索的供销社女售货员,眼泪婆娑地对付靳锋道:“付公安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,我爱人性格温和,为人谦虚,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,但他面冷心热,跟我结婚七八年了,从没跟我吵过一次架,从未跟我动过一次手,对孩子也很耐心,无论他们怎么哭闹折腾,他从不发火。他对我爸妈和公婆也很孝顺,给钱买衣买吃穿啥的,从不心疼钱,他给他们洗衣做饭,端茶递水啥的,也没有过怨言,更没跟邻居们闹过矛盾,他怎么可能是那种畜生都不如的杀人凶手呢!”说到向经涛的父母,付靳锋环顾一圈向家,开口问那女人:“你的公公婆婆呢?″
女人楞了一下,擦着眼角的眼泪道:“半个小时前,我婆婆突发心梗,我公公送她去医院治病了。”
“这么巧?"付靳锋目光严厉的看徐正东等人一眼,“有人离开这栋楼,怎么没人通知我一声?”
“先前仇治山摔下楼惊动了很多街坊邻居,很多居民不听我们的劝告,非要往新的那栋筒子楼背后走,去看跳楼之人,我们是拦也拦不住。周围乱糟糟的,我们的人也没注意有谁趁这个机会离开这栋筒子楼。“徐正东心虚道。付靳锋冷着脸:“马上通知我们的人,去把向经涛的父母找到,抓捕进局里,一同审问。”
徐正东惊讶:“付队,你怀疑向经涛的父母也参与了此案?”付靳锋凝视着坐在向家客厅沙发上,一直沉默不语,但听到别人说起他父母,双手不自觉颤抖一下的向经涛道:“不是怀疑,我是确定,以及肯定,向世昌参与了此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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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十二点半,肖窈如往常一样穿好工装,梳理好头发,背上自己的斜挎包往肉联厂走。
在经过短暂的一天休假之后,苦逼的上班时间又到了。尽管昨天肖窈还发烧头晕眼花,但吃了她空间里的药,还有付靳锋给她开得药,她的烧热早已退去,身上其他毛病也好的七七八八。大概是因为身怀大力异能,体能修复得比别人快,生了病也比别人好得快的缘故。
身体好了,她也不能假装生病请病假,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上班,期盼厂里早点招工,她能早点换个岗位做,就不用这样累死累活的了。她还是独自一人下楼,独自走路去上班。
曹春石虽然跟她是一个车间的,但他们两家人接连闹起矛盾,两人在工作上也不对付,曹春石不想理她,也不想碰见她,通常会比她晚走十五分钟,两人压根碰不上面,免得相互见着添堵。
肖窈还是像往常一样,压根不惧一人独自走路上班,大大咧咧地沿着没有路灯,漆黑一片的马路,向着肉联厂的方向行进。就这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,她走到一条岔口之时,她又听到了身后传来沙沙沙地树枝树叶摩挲地面的轻微响声。
肖窈脚步一顿,心里很明白,那不是树枝树叶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,那是有人跟在她身后,发出的细微脚步声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,若无其事地往前走。她倒要看看,跟在她身后的人,究竟要把她怎么着。大大
凌晨一点左右,平章公安分局灯火通明。
在一间不大的审讯室里,原本在向家沉默不语的向经涛,在被捕之后,进入了分局里的审讯室,像是被这里严肃的氛围给吓住,开始一股脑的交代自己的罪行。
据他所说,他之所以跟随那些年轻的未婚女性,是因为他厌倦了他的妻子,觉得她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年轻,皮肤松松垮垮,摸起来很不舒服。他妻子整天只知道围着他和孩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团团转,不注重自己的打扮,还把头发剪短了,没个女人样,他对她失去了兴趣。他又有生理需求,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,他偷看了一个邻居女儿洗澡,心里产生了冲动的想法,之后越发不可收拾,每天不偷看那些年轻姑娘洗澡,他像是活不下去。
可光这样偷看,压根就解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,于是他便利用自己是片区干部的身份,查询片区管辖内一些未婚姑娘和他们的家庭成员,暗暗查探她们家人的作息时间,趁她们家人不在,开始对她们下手。在得手一个女同志之后,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,胆子越发大胆,开始物色第二个对象,接着是第三个,第四个…
本来他还有更多物色的对象,但他发现有人报了案,有很多公安都在查探他,他不敢再轻举乱动。
他等了两天,看公安查找的范围已经缩短到天衢街道片区,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暴露了,本来他没想让那些姑娘死的,既然暴露,他便想把那些姑娘找个地方处理了。
所以把她们带到了那个废弃的屋子里,想把她们都杀了,埋在那个院子里,没想到被隔壁那个有些老年痴呆,半夜起来上厕所的老太太看见。他本来想杀那个老太太灭口,可那老太太是一大家人住,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子孙后代同住,他一个人不好下手。
那老太太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