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【秦始皇的宝贝:他……宁死不降?】 【银白色:他……跑了?】 【鹤归:总不能是他突然自杀了吧?】 季驰光看着这些脑洞大开的弹幕,实在是无语——你们可比历史会编多了。 “没,人家只是投降了而已。”[6] 只!是!投!降!了!而!已! 不知道多少在窥屏的齐国国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没了。 什么叫只是投降而已?! 被气的最厉害的就是他爹齐襄王,齐襄王把儿子绑出来,听着天幕的话,简直气到发疯,想想齐国先辈的创业艰难,再想想这个蠢货做的所有事情,越想越气直接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他,便是爱妻君王后扑上来也没阻止他的动作。 “阿父,阿父我知错了!” “阿父,我好痛!求您别打了!” 才十岁的田建被父亲绑在柱子上,整个人被抽得鲜血淋漓。 “大王!大王!不能打啊!” 君王后哭喊道。 “你给寡人让开!”齐襄王一时不备,叫君王后扑到了田建身上,他虽然恼恨儿子的无用,但是到底疼爱与他真心相爱、患难与共的妻子,还是没狠下心连她一块打,“这孽障,断送 了我齐国整整八百多年的基业啊!” “可他是我们的儿子啊!” 君王后痛苦道。 她当然知道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田建不是什么君王的料子,但是这毕竟是她的长子啊! “他不是了,”齐襄王冷冷道,他虽然不是个好君王,但是多少比田建要强,“天幕说了那么多,你以为宗室会善罢甘休吗?” 秦国的宗室被压得死死的出不了头,但他们齐国可不是,他和他的父亲都没有兄弟,但是他的父亲却还有一个叔叔田婴,田婴膝下几十个儿子,其中尤其以孟尝君田文最出名,可以说是宗室里的一大势力。 田建必须死。 他要是不死,齐国人民的怒火难平。 君王后也听懂了,她本就是个极聪慧的女子,已经明白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她浑身的力气一空,放开抱着儿子的手,颓然的坐在了地上,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 “不怕,”齐襄王摸了摸她的鬓发,“我们还有一个儿子,我会立假儿做太子,等我去世之后,他就做齐王,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任何影响。” 国君不是自己儿子的太后日子会很难过,齐襄王舍不得君王后吃这份苦头。 君王后依偎进丈夫的怀里,知道他是为了她好。 齐襄王摸了摸她的头发,目光温柔。 她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站在了他身边,两个人相扶相持一直走到今天,就算是齐国最危难的时候,他都没让她吃什么苦头,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他死后给她难堪。 “不过,你那个叫后胜的族人,是必须要处理掉了。” 君王后连忙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会把他处理掉的。” 后胜虽然是她的族人,但是她们家族里也不是没有其他能人,要想保住权势,巩固他们家的地位,多得是人能用,没必要拘泥于一个后胜。 齐襄王夫妻两个谈话的时候,已经有宫人非常有眼色的把昏迷过去的田建带走。 这是田建这一生最后一次见到他的父母。 齐襄王把他送到了一个普通人家里养着,然后就宣布了公子建病逝的消息,齐国贵族们心照不宣——应该是被处理了。 君王后的家人也紧随其后放出了后胜失踪的消息,几天后,人们在河水里找到了他的尸骨。 齐国原本沸腾的民怨平息下来。 季驰光:“王贲兵临城下的时候,其实临淄的情况比起魏国的大梁还要好上不少。” “齐国的五都制,让齐国的都城比任何一个国家的都城都要大,齐国不打仗的政策一方面削弱了自己的战斗能力,另一方面也极大的保存了齐国的自身实力。” “所以这个时候,王贲面对的是一个有着足足五十万人口,十万军队,粮草堆积如山的临淄城。” “这个时候的齐王有两种选择。” “一种是坚守不出,双线同时作战,田单能在即墨守上五年,临淄的各种物资比即墨可要完备多了, 就算没有什么名将镇守, ” “☥(格格.党文学)☥, 从西部调取部分兵马,王贲只带了五万人马南下,只有齐国临淄的士兵一半的人数,操作得当,完全可以把他们全歼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