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知道她在做什么。 白日要当差,夜里要值夜,她竟还能挤出精力和时间来绣花。 也不知是绣什么,又是绣给谁的。 她能绣给谁呢? 苏明樟想着,眼角不自知地下弯了一下。 算是有几分似从前,那种有人将他放在心上日子。 良久,屏风那侧的人揉了揉眼后躺下了身,烛光渐暗,在夜里几时自己燃尽了,屋内彻底黑了下来,苏明樟才闭眼睡去。 …… 接连几日,江蕴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日子,虽忙碌些,但胜在充实。 她将差事当熟练之后,便开始问苏明樟要假,说接下来几日,每天都要抽半日去学做如意糕和芙蓉鸡丝羹,苏明樟自然是应下。 相府的厨子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,姓张,是个天生的笑面佛,见了谁都笑眯眯的,鼻头耳垂都圆润,肚子也圆润,伙房打杂的丫头和小厮都喊他“弥勒厨”。 江蕴还未进伙房,就听里面传来说闹声,待她走进听清了几句,却是越听越不对劲。 “这都七八日过去了,你们说相爷腻了她没?” “诶,阿椿姑娘你也别这么说,若是她能得相爷喜欢,不也挺好的。” “傻弥勒,你懂甚?若不是她,我和阿楸怎会沦落到来给你摘菜叶子,你是乐得开心,可我们以前哪是在这伙房里做事的?” “就是啊,往日我给相爷收拾书房,姐姐给相爷收拾卧房,都是精细的差事,现在倒好,这菜上的土腥味沾得满手都是……” 话间,门口忽而出现一抹身影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