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这个人是个极简主义,看我家的风格,你们应该也能猜出来吧。而且最近我在断舍离,很多不需要的东西就全都扔了。”
空落落的房间里,靠窗摆着一张大床。床边放了一张桌子,除此之外再无其它。
曲长风问:“连衣柜都没有啊。杜先生的衣服平常都是放哪?”
“床下有储物空间,衣服都放在床下的柜子里。”
肖慎装作不经意的。走到桌子旁边,然后偷偷拉开抽屉看了眼。
空空如也。
哼。
他假笑着收回目光:“今天太晚了,就不打扰杜先生了。”
“这就走了?”杜勒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:“我睡觉晚,不打扰的。你们有事随时来找我呀。”
“会的。”肖慎继续假笑:“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。”
三人离开了杜勒家,他们回到车上,肖慎遥遥的望了眼杜勒家窗户。
屋内一片漆黑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灯关上了。
也许此刻他就隐藏在那一片黑暗之中,也正在遥遥地望着肖慎。
“老肖,咱就这么走了?”曲长风忍不住问:“他明显就是有问题啊。”
“废话。我看不出来他有问题?”肖慎的假笑脸彻底破碎,又开始化身炮仗。
“这家伙明显就是知道你今天会来特意在这等我们呢。还极简主义,还断舍离,虽然我不太懂啥叫断舍离啊,但谁家断舍离断的生活用品一个不留啊。”
“你是说这很有可能不是杜勒的真实住址。”
“那就要靠你们去查了。”
“行,我给队里去个电话让他们查一下。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?”
“去吃……”宵夜。
肖慎的话被无情打断。
鹿招摇面无表情的跟他对视。
那眼神好像在说:刚吃完就饿,你猪吗?
肖慎一甩头,把后脑勺留给曲长风:“问我干嘛,问你鹿姐啊!”
“去派出所。”
去见见出警的那两位民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