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好补的？”
李萱回避曾凯的目光，他的目光太炙热，像是会吞噬掉她一般。
她似乎不该邀请曾凯进屋喝茶。
“我觉得有必要，否则你会以为吻就是那样蜻蜓点水。”
曾凯捏着李萱的下巴，不让她回避，“我该给你科普一下，吻是有层次之分的。”
“科普？”
李萱忍不住笑了，才发现曾凯其实挺风趣的。
“对，科普。”
曾凯低头靠近李萱，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，渐渐深入。
李萱被动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，她还是第一回被男人这样吻着。
曾凯将她的双手抬高，揽到他的脖子上。她放松下来，开始试着回吻他。
两人吻得缠绵，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，将李萱吓了一跳，猛地推开曾凯，“有电话。”
她走到沙发旁，拿起手机，见是刘诺的来电，按开接听，“有事？”
“明天我要跟你去试音，心里挺紧张的。我怕会砸了你的信任。”
刘诺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肖黎一起登上舞台，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担忧。
“别想太多，顺其自然。”
李萱安抚刘诺，“你的自身条件不错，声线也好，给肖黎配唱完全没问题。”
“但我从没试过，心里没谱。”
刘诺顿了顿，又说道，“要是明天试音不成功就算了，我不强求。”
“自信些，我相信你OK的。”
李萱鼓励了刘诺几句，挂了电话。
她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人，也不想刘诺轻易放弃。
如果专辑找不到合适的人AI换脸，这张专辑就白录了。等于肖黎这个组合的成果作废了。
作为培养她们的老师，她当然不愿意看到这种最糟糕的结果。
韩硕将茶杯放到李萱的面前，“泡好的茶不要浪费了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李萱抬眸看着曾凯。
“我以为你会留下我。”
曾凯迎着李萱的目光，意有所指。
“我不想我们之间的跨度太快。”
李萱摇头，她是欣喜于曾凯向她求婚，但不代表她就要马上和他发生些什么。
“好吧。”
曾凯明白李萱的意思。笑了笑，“那我就先回去了，你好好休息。明天见。”
“嗯，明天见。”
李萱将曾凯送到门外，正要关门，被他抬手挡住，“我能要个吻别吗？”
她愣了一下，还是凑近曾凯的脸，吻了一下。
“走了。”
曾凯笑了，欣然接受了李萱这种方式的吻别。
李萱关上门，也忍不住笑了。
她不好意思吻曾凯的唇，才会吻他的脸颊。
她走到窗边，看着曾凯开车走了，才坐到沙发上。
两人是夫妻，却又差了一点火候。
但她很明显看到曾凯的改变，他开始欣赏她，喜欢她，体贴她。
嗯，她相信他们俩的婚姻越来越有奔头了。毕竟他们俩心里没有其他人，彼此都恰好是对方喜欢的人。
这也让他们的婚姻变得更单纯，没有那些前男友前女友的搅扰。
……
翌日一早，李萱前去和刘诺会合，看到肖黎也在。
“正好，你带一带她。”
“她昨晚给我打过电话，不太自信，所以一早我过来陪她。”
肖黎笑了笑，“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，不如过来看看。”
“进去吧。”
李萱带着两人去了录音室，对肖黎说道，“你先和她练习几次，让她能熟练些。”
“行。”
肖黎和刘诺开始练习，好在刘诺对肖黎的每一首歌都很熟悉，两人练习几次，刘诺就跟上调了。
“很好，你自己唱一次。”
肖黎示意刘诺，刘诺有了底气，流畅的演唱起来。
“很好，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李萱很是满意，示意刘诺可以进录音室了。
“老师，肖黎，谢谢你们一直鼓励我。”
刘诺深呼吸，进入录音室。
肖黎朝刘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，和李萱一起在外面等着。
录制很顺利，刘诺表现得很出色。
“她比郭妮更适合。”
李萱实话实说，肖黎轻叹口气，“命吧，郭妮没有逃过这一劫。其实连珊给她算塔罗牌时都算出来她会死于非命，只是连珊不敢讲出来。”
“玄学，有时让人不得不信。”
李萱点点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上天这么安排，谁也抗拒不了。”
“是啊，谁能和命运争？”
肖黎不舍郭妮的离去，但现实就是这样。
郭妮很努力，以为自己这次可以成名，没想到却香消玉损。
生命太脆弱，人在死亡面前不堪一击。
李萱觉得很庆幸，“还好刘诺出现了，能再将专辑救起。如果找不合适的人选替换，这张专辑只能无限期压着发行。”
录音结束，刘诺松了口气，摘下耳机，走出录音室。
“很棒，真的。”